这些年,多数现代写作者,基本上是对抗写作、意识形态写作,主题不外是反抗专制、暴力、兽道,弘扬人道、正义、自由、个性和爱,即在社会/历史/现实层面,表达人本主义诉求,但自80年代以后,出现了明显的历史文化转机,冲淡了原先紧张对峙,在广度和语言力作中,由大多数无意识带出个体生命经验,大大增加了美学容量。
故这段时间的历史整体来看,新诗潮写作,是由意识对抗兼美学开发——构成双重成分写作重心的,而并不是单一的社会承诺。我以为,“就引领当代诗歌的朦胧诗潮”虽然单桅的居多而非正统,但是它对于新诗,至少完成两件事。一件是它率先启动张扬了人本主义思潮,印证了诗的主体性文化前沿。第二件就是,它率先把白话新诗引入并提升到现代诗深度,促成现代诗歌的中国化自己风格的生长。由此对后来构成“传统”、价值及其美学影响,我认为可以将其贡献提炼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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