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文之前,我想说点什么,可不知说点什么。仔细想想,接触现代诗歌已经有好些个年头了,当然近两年我几乎是停笔的,觉得诗歌无外乎生活的纯点,没有生活了,仅仅一个空虚的灵魂早就不了好的诗歌,可这一停笔也导致了我对诗歌的生疏,算了,生了就生了吧,再写总不会是原地踏步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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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以前的诗歌
【飞天】
黄昏牵着骆驼走向黑暗
风沙摇着风铃爬上了鸣沙山
此时 山长高
一些瘦瘦的人影从山脊上滑下
苍凉古雅的埙音
足以让一个人的心紧缩
昔日的汉唐丝绸
像一块画布
挂在遥远的天后边
早已生锈而沉重的
葡萄美酒夜光杯
和那些英雄一起被深埋
当然 还有历史
不知有多少人
寻着
苏武 张赛 卫青 霍去病
的傲气雄风
钻进唐朝的坟土
去挖掘唐朝飞天的遗容
挤进敦煌莫高窟
伸手去摸诸神的遗容
却抓起了一把灰尘
淡淡地
唐朝的味道钻进了鼻孔
有人哭了
看见了飞天的拈花一笑
这首2007年的诗歌,还算不上最早的,再早之前的只能算做是牙牙学语,就不贴了!!
【忆周庄】
周庄 沈厅
两年前 我是一条夹在
乌青砖缝里的蚯蚓
裹着一身的水雾和稀泥
两年前 我是两条水道上
肆意穿梭的船只
两年前 我从两片树叶间看江南
看周庄
从一片青瓦中看见一个独侠的形象
坦荡的沈厅里倒映着沈万三的影子
茶楼里有人在
咿咿呀呀的唱
几百年前就唱烂的戏调
两年前 我和周庄的女子约会
喜欢上了黄酒加河螺
【纠缠】
你没有微笑
木纳成远逝的船只
从心里看出你像一团鼻涕
粘着我
真想一脚踢飞
生活啊
怎么才能解脱你的纠缠
【单梦(一组)】
【诗】
瑟 垫撑着几方青波
渔歌晚唱
父子对峙出轻舟黛山
母女对调出青阁雨楼
如果可以
我愿做李白诗中的一壶酒
我愿做王维笔下的一泉水
浓与淡 是一守诗
看豪朋对酒轻吟
湖上风
南山有月 才入梦
东水有鱼 相月游
事事非非 淡流水
【情】
秦时烽烟
汉马过
昨夜玉门调
我独坐风鸣山
将军 你是谁
别过
我欲哭无泪呀
风越吹越乱
我以为 鞠躬尽瘁只为凭吊
我以为 死而后已只留千秋
这是我否
多少有些遗憾吧
秦明的长城早已锈封在了
那依稀的血痕中了
前天
我走过去
看见有人对它说
将别
【画】
画
明月
封清溪
飞檐楼宇
清僧扫秋风
槐树下动了弦
云松绕竹听弦音
东山有火农初归啊
清了 静了 寂了
累了 梦呀
禅禅禅 道道道
竟出了格嗨
【意】
清水动了凡尘的念头
斋食起了俗世的想法
酒忌 忌酒
问那青山明月呢
哦 暮色才降啊
悠悠思古情
尽在邀酒中了
这首应该算是最早尝试写组诗了,当然是很粗糙,很拙劣的。但任何艺术都是从拙劣过度来的。
【挥手之间】
挥手之间,我童年的玩伴已教会了下一代如何飞翔
我以为,还认识它归宿的路
却不知那已是空巢多年
挥手之间,杨柳失去了青春的姿容
那些攀爬的泥印早已被来往的风尘刷去
只有一些断断续续的柳哨声从脑海穿过
挥手之间,粉尘弥留的课桌已堆积异处
我以为,还能够触摸那道长长的刀痕
却不知那已是腐朽柴木
挥手之间,母亲已为我打理行包
又一次,我看到站台上惜别的泪珠
那是我从来没有理解过的感动
挥手之间,我已用游子的称谓来写下一些诗句
那是我用心慢慢煎熬出来的苦药
我把它换着角度来回味
挥手之间,我已别了我二十岁生日
用情感,理想,人生,岁月烹炖出一锅匆匆
只能说太匆匆
写这首诗时已经是2008年的中叶时候了,当时正是抗震救灾的时候,作为志愿者,那是一段美好的回忆。时间过的真快呢。
【就算死亡,我们也在歌唱】
我能够听到你的声音
如同昙花的一声叹息
如同岁月的一声叹息
久久回响于山野川青
谁能拒绝你的眼神
谁能拒绝你的深情
谁能拒绝你的呼唤
让藤缠着根紧扎于大地中
怎能不心惊
怎能不感动
怎能不歌唱
如此说来,死亡并不可怕
只要你坚强,对,坚强
只要你歌唱,对,歌唱
死神就会远离
死亡狰狞的爪牙曾触及这里
我们歌唱的舞台也在这里搭建
这种死亡来得突然
这种歌唱永久持续
这种死亡聚汇海爱
这种歌唱广播海爱
这是抗震救灾那时做的第一首关于抗震救灾的诗歌。那时中国文坛掀起了一股很强势的诗歌热潮,在抗震救灾期间,诗歌作为文艺载体,被发挥的淋漓尽致。
【榕树】
昨日 那主刀的医生
在它那青灰色的肚皮上
拉开一刀
那一刀象什么
肚脐眼 眼睛 眉毛嘴唇
亦或许什么都不象
它翻出了白白的嫩肉
一丝青色的眼泪粘住了医生的刀
一片人哭马叫打破了夜的沉静
女人破了羊水——那白胖胖的生命
老马破了羊水——那黑乎乎的生命
挑灯的学子把一个英文单词
从床头写到了天上
背着蛇皮袋子的旅人从这儿摸黑走过
那是地球上最长的路
从岁月的这头走向时间的那头
老人的肺象一颗核武器
欲爆破地球的一角
电视 午夜剧场 与一场正在散布的瘟疫相挂钩
有人使劲的摇头
使得这个乡村的五脏俱焚
它的声音象针一样的犀利
快节奏的缝合着时间的创伤
它的牙齿象钢板一样的坚韧
吞噬着一批又一批的蛀虫
它的角象时间一样的杂乱
钻入地表
它只是村头的一棵榕树
却包容着整个村子的安静与动荡
黎明的曙光象一个小偷
从它的身边悄悄的溜过
就在我抬笔落圆时
它被挤压到了笔尖下
我绝对同意,这个时候,已经有部分在变化了。
【手段】
你的手段是一种温柔的残忍
是一种用温情调制的毒药
让永恒的痛苦一点一点的腐蚀了我的心
我可怜的几乎死亡的呼唤啊
你可以让我很痛苦
但你不可以无视我的痛苦啊
有一段时间,我尝试信手拈来的抒写方式,于是在那个时候,诞生过类似的很多的小诗。
【悲情与孤独】
我走的是一条不明所以然的路
那路不在天上 也不在地上
但它真实存在
它的起始在我遗留的足迹中隐没
它的尽头在我眼线的极限处凹陷下去
它的存在只在于有一棵早已枯竭的野草
它的虚幻在于忘记了存在
这个寂寥的领域
还存在血液滴落的那种尖锐地声音
和 凝固血液的一种气体
同样也凝固着其它的感官
我看看自己 好像不曾存在
在这里唯独我是扩散的
在恐惧的静谧中扩散
【城市里的一滴血】
城市工人与环卫工人
把许多的脚印装进历史的垃圾
带走并刷新
却唯一没有带走的是一滴血
一滴躲在阳台亦或扶手
躲在马路亦或大厦
哭泣亦或亢奋
沉睡亦或忪醒
倒垂着亦或直立着
在办公室 居民楼 公园 银行 商场
和人与人之间奔跑的血
这滴血迅速的成为人们躲避
亦或好奇的的菌渊
从城市寄宿到人心
消逝亦或蔓延
【南门】
你的南门开凿在一处壁画上
一辆车 或许
是一辆本田 亦或骑兵
或许是一支军队
在向阳或者背阳的瞬间
出发或者流亡
南门向内或者向外
是一种被习惯称作的道巷亦或大厦
孤僻而又冷静的流成一副泼墨
你的南门开凿在我的右脑门上
那是记忆深刻的东西 亦或是
早已失去的空白 和被堵塞的往事
或许是对这个城市的影象
抬足与落脚的距离
春思亦或秋意归来又去
是一种被生活牵扯的世俗亦或优雅
寂寞而又哀情的凝固成昨日的繁华
这个时候,是不是已经进步很多了呢。非一日之寒的练笔需要耐心的考验。
【旧轨迹(一组)】
1 .旧轨迹
流年 绽放的花朵
春来 那副面孔依旧
当一切埋去在风尘的轨迹中时
唤醒了儿时的梦 与
那个燕雀筑巢的早晨
少女白皙的让我恐慌的皮肤
和 到了今天
那个蠢蠢欲动 却
不敢触碰的疤
这些都是我
前一时刻 或前一时代
意外的惊喜和心痛
原本理想中的轨道
却在
这禁忌中
涂抹成流年的轨迹
2. 傻是今天让我醉的理由
当一个雪花飘飘的季节
装扮了一朵牡丹
原本富丽的世界时
我的真实还有多少
当阳光真的普照时
本以为那会成永久的依偎
我却只能在强光中
魂飞魄散
牡丹永远都不可能为雪花绽放
我依旧在傲梅的枝头眺望
另一个季节里的你
和那朵被我亵渎的牡丹
3.花的讽刺和那段被讽刺的空白
对花的态度
是以她最绝情的眼泪而成熟的
对秋天的态度
是以她最热烈的春天而成熟的
春天的眼泪
一场早已让我陷入的阴谋
只让我拥有了始终的两极
春暖与秋凉
和
很多次
我试图回忆却又恐惧的空白
【失眠者的天花板】
1
一个时代最幽默的画册
领导者的军礼
给了 那个最俱讽刺的
画家
政界的微笑都弥藏暗杀
别人对于他的崇拜
只是希望插手 权利 与
权利背后的阴谋 和 阴谋中
扭曲的野心
野心政治家与讽刺画家的对话
一切生物或非生物 在
灾难来临之前陷入混乱
让生命彻底的失眠
画家反对着
希望留给他们死之前
最后一个真实的幻觉
和 幻觉中一个真实的回忆
这是一个失眠者最大的秘密
和一个维护真实中
那片空白的自欺
2
和女人最完美的瞬间 是
在和老婆的床 以外的床上
一个失眠者的早晨 是
与老公以外的男人邂逅的满足
和 满足以外的空虚
这个差距是一个打工者的世界纪录
还是一个富婆的恩赐 其实
他只是失眠者随眼一瞥的过客
锦丝的床单上留着那个打工者的
或者失眠者的污渍
早晨将要热闹起来
失眠者也一样
将他们残留的线索
一起带进
猜疑者的幻想
她依旧在涌动的人群中
搜寻一个今夜再让自己失眠的理由
和一个能够自己青春面孔的自欺
【男人的吊唁词】
1 骷髅的唯美主义
春天,在最后一片雪花融化时
等到 被色盲的贪婪者
能在一个细雨打湿雨伞的早晨
听到流浪人对上个秋天
一片落叶旅途终结点的祈祷
红与绿的色素
走出 露宿过的乡道
在一个城市诞生的前期
开始燃烧去 在
一个灰白水墨冬季的格调中
听见草野哀求的哭泣
能在这个春天 怀念上一个秋天的忧郁
走进一首诗最感动的意境
采撷菊花 作为
爱与不爱者的故事
停留在一个消瘦的黄昏
和 一个最美丽的等待之前
2 男人与一只水桶的对白
当它从一泓清泉中洗礼而出时
有太多的东西需要它的恩赐
海棠的血液正在凝固
紫荆花的香味逐渐在变臭
还有郁金香 樱花 秋菊......
这个男人要求把最美的都留给自己
它苦笑
苦笑这个男人的愚昧
【遇见阴天】
在一群蒲公英飞起的时候
河边的房屋跳出了篱笆
跳到我的故乡 那是
一个红桐木铸就的梦
梦中有许多展开的雨伞
和 我所羡慕的情侣
在这样一个早晨或晚上
不曾入眠 或忘记入眠去看
被云彩打湿的风铃
和风铃中一个落泪的故事
在这个唐诗默化的云雾林
呼吸野菊花忧郁的体香
和探望无名将军留在朽木上的泪痕
被我涂灰的彩虹倒挂在昨天
撑着疲倦的将要瘫痪着塌陷的天
和一个棉花般的梦
想在泡灭之前或之后
把娉婷写成抚媚
把阴天化成晴天
暂时就先更这么多吧,当然这是我早期诗歌中很少量的一部分。成长总要留下一些痕迹,我诗歌的成长亦然不能例外。
标签: 诗歌《在阳光下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