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感于今天论坛漂泊客的文章——“当诗歌遇到脑瘫”也谈余秀华诗歌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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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感于今天论坛漂泊客的文章——“当诗歌遇到脑瘫”也谈余秀华诗歌现象

  穗穗临屏之穗言穗语

  1、余秀华的那首《我爱你》写得很好!脑瘫体,怎么会想出这个词?梨花体、乌青体、口水诗等那些真是名副其实的垃圾。而唯有这般的“脑瘫体”该是一种表扬与赞美哈。因为,这样的脑瘫体,还真是许多健康的诗人,都无法写出的好体之诗、生命之诗。

  我不会拔高一首诗的境界,但我绝对不会用一个人的疾病,才命名她的诗体风格。这般的诗,正常的许多诗人还未能写出,更别说脑瘫的病人。所以她是不是脑瘫并不是关键,而是她火了,红了,并且是一个农妇和残疾人。

  我写下这些也不是打抱不平。我在她未曾火了、红了之前,就觉得她的诗写得很棒。许多诗人,无病呻吟,她是有病呻吟,而且呻吟的真实、唯美、感人、恣意。我讨厌一些学术和道德律等居高临下的嘴脸,他们饱食终日,名利双收,当然写不出这样生命体悟的诗,触及灵魂脊骨有血有泪的诗。

  一个“睡”字,尽管不高雅,却比那些垃圾诗人,下半身诗人的“操”和无止境的暴露癖,要干净的多,美妙的多。这里面还包含一种安宁幸福,人性简单而质朴的欲求。没有任何猥亵之成分。我承认余秀华的诗歌里,有其瑕疵和弊病(这个未来再说)可是谁的诗歌,哪怕是大师的诗作,也不是完美无瑕,没有一丝遗憾和缺憾~~人人都夸的经典或圣旨呢?!

  把她的诗歌堪比中国的“狄金森”,我也并不认同。狄金森生前从未被肯定和发掘过,仅此一点,她们之间就没有可比性。更重要的是学识见识上,她们是截然不同的两种女性角色,这里不得不谈到身份和学养的问题。因为既然提及了两者,就必然有了诗人身份的比较……

  感情出轨?那一大群诗歌圈的所谓诗人、诗歌活动家、诗评家、诗坛大师、教授等等,更是借着诗会、发表的刊物、自我的荣誉等,到处潜规则女诗人或女性诗歌爱好者,乱搞等又该如何评价这些人的所作所为?还有那些所谓的诗歌行为艺术,更是挂羊头、卖狗肉的肮脏铺子……还有还有……懒得说了。诗坛上的丑陋事件与肮脏内幕,或比这首诗的内涵肮脏百倍哈!!

  呵呵~~你若是针对逐臭,喜欢挖新闻的媒体或大众眼光,所展开的批评与观点,我完全接受。就像当年,媒体对梨花体的赵丽华,所展开的负面与正面的报道哈……人们已然忽略了其诗人身份,而是盯着其缺点不断地放大,制造新闻效应,吸引大众的眼球,败坏的却是整个诗坛诗风与诗歌气象。无止境的解构和充斥口语,都让诗歌失去了原本的严谨与严肃性。

  那些玩诗歌的人,已经玩出了甜头,既有美女入怀,又有名利双收,何乐而不为之。而真正在写诗和坚持的一批诗人,他们在民间,同时也在学院。这里面都有严肃认真的诗写者。

  中国出了一个余秀华,我希望未来有更多的她出现!难得这个利欲熏心的时代,还有她。要知道在多少脑瘫病人里,才能有一个诗人,而且是优秀的诗人诞生啊。要是你没感觉,不妨试着变成一个脑瘫病人,然后看看自己到底能写出什么东东来!

  而中国十几亿人,又有几个正常人,能写出她这般的诗。且不论好坏高低,有一点我们可以肯定,那就是她写的是诗,比之许多人写得散文和口水,不知好多少倍。其实,就算要论~~好坏高低,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杆秤,一个测量的标准。大家也都会认可,她的诗里,有情有义、有血有泪,有技法有个性,是活物,并且在人间,算得诗中之中品。

  感觉自己说得有点多,而且远了……打住了。读一个人的诗,要学着读全部,而不是一二首,就开始说话~~就如同聆听社会舆论和诗家评论,也要能兼听则明,不偏不倚,不丧失公允心。

  2、脑瘫可耻吗?农妇可耻吗?只有那些在诗歌里,无限暴丑、露出下半身以及赤裸裸淫乱的性爱场面,肮脏的性意识,大恶的能指等,靠出卖肉身和灵魂,丧失自尊,换取名利的~~一帮诗坛混混、荡妇等,以及权名交易获奖的所谓诗人等,才是最可耻的一群……他们披着诗人的皮,借着诗歌之名,混迹其中的垃圾和败类……未来的诗歌史,必将会正本清源……或者作为一种反面之教材或典型吧。

  呵呵~~感觉自己此刻有点像愤青哈。嗯,继续打住吧。

  这些是临屏的闲话,或也有凑热闹之嫌。我只是很气愤那些拿人家疾病说事的,并在诗里断章取义,寻找立论点偏激之论述,而忍不住多话了……

  3、中国诗歌不会脑瘫,余秀华,既然是刚刚被发现的所谓新星吧,媒体如此论之,也就姑且这么说吧。那她怎会一下子就自成一家呢?许多诗人终极一生,写了无数作品,获得了诗坛地位,也未必能称之为一家。

  我或许误读了你的命名,但是我没有误读你对其作品的不公之评价,而且带着有色眼镜,居高临下的视角,打着道德冠冕堂皇的旗帜,对其区区两首作品,以偏概全地进行论述,如果你的立论点,已然偏驳,有失公正,又如何得出整个诗坛“脑瘫”的结论。而媒体的炒作、诗评家的热论等等,包括我们这些人旁敲侧击之读后感,都不过是闲言碎语,个人之观感。不足登大雅之堂……

  每个人都有说话的权利,但说话之前,要先问问自己,是否真得读懂她,全面地阅读了她的大部分作品,而不是就其身份、出生的境况,并且浅薄地进行解读……并拿诗人的痛处和短处来说话。做人做事,要厚道,要真诚。将心比心,互换一下身份,设身处地,若余秀华来这般写你,你觉得他是否尊重了你??

  我相信余秀华,只要自己能有一份平常心,对于涌来的赞美与批评,鲜花和冷水,能淡然处之,那么未来她的诗,一定会越写越好。当然这也未必是绝对之事。每个诗人身上,或都有前人或前辈的影子。对于她,我觉得更多的该是呵护与鼓励,而不是捧杀与棒喝。这两点都该是谨慎之为……

  若我言语多有冒犯或不妥,也请漂泊客见谅之。临屏的东东,说说就了~~我一般只针对文章有感而发,不会针对作者。斟茶~~

  4、漂泊客文中的一些观点,我仍是认可的,比如对某诗人的评价,对于余诗其中诟病和缺陷之处,也是对的。但我仍觉得有压制之感,我们似乎对她的要求过高了些……这一点我前面虽未提及,但是却是不可否认的。

  对一个脑瘫诗者是不能要求太高,但对时下诗歌保持一颗清醒的心态是必须的!这点成立。我倒是觉得“脑瘫体”比之前面的那些,要高明的多,好得多了。我们更该有信心,因为一个脑瘫诗者,都能写出这样的诗,该是庆幸,而不是担忧。我觉得我们更该担忧那些枉有大师之名的诗歌白丁,某某之流哈。

  5、再多嘴一句,如果整个诗坛,包括评论家,能对男性诗人,诗歌中隐藏的大恶、无耻的淫乱等现象可以宽容、认可并高度评价……比如什么什么好乳,什么新红颜等等可笑的命名……公然地侮辱女性,标榜情色,张扬男性的流氓行径。那么有什么权利,总是对一些女性诗人,诗歌文本中~~本性的渴望和欲念等,加上一条早已腥臭千年的贞洁带呢……呵呵,这是题外话。

  余秀华,不是弱者。也无须谁来站在她的身边,来为她助威呐喊。她已然用诗歌,替自己说出了内心的一切,生命真实欲求的一切。她是一个女人,同时也是一个诗人。一个残疾人,脑瘫者,仍在写诗,讴歌自我生命存在的诗性价值与性爱渴求,她就从来不是弱者的角色。别如此定义她。就像我此刻说出自己的感受,并不仅仅是一个诗人,女诗人的角色,而是站在一个自然人的角度,人文视角来说话的。

  诗歌评论,一旦陷入世俗认同的所谓道德感,你就带着居高临下的视角,一个道德家、传教士的身份了,若真是这样,许多大师的佳作,肯定也被你一并枪毙了,因为许多诗歌,都是写给自己挚爱的情人的,多是婚外恋,甚至同性恋、多角恋。呵呵~~所以千万别简单地拿道德说事,也别简单地否定一个人的诗作。诗无达诂,也许你所评的,回头自己看看,同样是谬论哈。

  你提及的“家庭、社会责任和良心。”似乎并不是诗歌所必须承载的全部内容……还有生命的体验,情感的焦虑,情欲的复杂,生活的艰辛等等。这些余秀华都写出了。而且她的许多诗,写得很美、很痛,并且涉及到了灵魂和思想。繁复和唠叨,有时也是一种风格。并不像你说的那般不堪,无内容。未来,我会写一篇她的诗作读后感,我会集中地谈论她诗歌中语言和技巧的利弊,境界之高下……

  6、最后穗穗要深刻检讨~~到底是没忍住,还是去凑热闹了。而且也同样带着一份并不公正、有点激愤的情绪,阅读了漂泊客的诗评文章。或许是大家都是女性的缘故,而且我曾经和她在论坛的帖子里,诗歌报论坛有过对话和交集……我的确有一份呵护之心、维护之意。希望大家都能善待她……

  7、余秀华的代表作《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我并不觉得这首诗,算是她的代表作哈。其实我很早就读到了她的许多诗作,读着总是让我揪心并心疼……大家可以找来她的其他好作品,读读她表达自身病痛、情感需求等生活和内心挣扎真实境遇的诗,许多更加感人至深……

  她有许多的好诗……就像我不明白,为什么有人总喜欢读赵丽华的梨花体,无休止地攻击她,而忘记了她早年曾写出过诸多佳作。一个诗人的一生,不可能每一首诗都是佳作,即便是狄金森也是一样的。即便是大师,也不会每首都是经典或圣旨。

  我觉得红与不红不重要,是不是脑瘫残疾人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在写诗,并且用生命在写,而且比我们付出了更多的艰辛与汗水……更重要的是,一些诗的确是好诗。有其真实的生命体悟与独特的语言表述。

  诗坛庸俗,并不代表诗人庸俗。庸俗的永远是那些——总是喜欢断章取义,在诗歌的字眼里,扣除肮脏投影或庸俗趣味的评论者,而且也包括一些无限拔高、捧杀其人凑热闹的别有用心者。对于诗歌来说,永远是文本说话,而不是拿诗人来说事。

  都是临屏的对话收集~~大家看看,可投砖块,也可一笑付之!

  附录漂泊客的文章——

  “当诗歌遇到脑瘫”也谈余秀华诗歌现象

  记得当年“神性写作”的诗人们,是指望能摊上脑瘫的,因为那样才能精神不正常,写出有非常人的意象。他们崇拜上帝,想象能像上帝一样虚幻,成为诗歌的“谜”现象。可惜这种谜现象,被“伊沙体”的白开水,冲得七零八落,淹没在找不到的文字海洋里!时间会冲淡一切流行现象,流行不代表好,要不然流感也是一首极具感染力的诗。就如同伊沙当年得意的白开水,也被时光吐成唾沫,赃在废纸篓里。

  余秀华又能怎样?余秀华的诗,读起来的确比伊沙的口水有味多了,但没走出伊沙日记式的流水帐,若谈到“解构”说,那就得分析瘤压在诗歌的那根神经上,以至错乱得如此:牛头不对马嘴。牛头不对马嘴是神性写作的拿手好戏,可惜余秀华又病得没那么深度,只会一味的唠叨。当然唠叨是女性的本能,这个可以原谅,如同社会都愿意同情弱者,余秀华的病态写作处境,确也值得同情!我曾经也大张旗鼓口号式:站在弱者一边。但我这次要站在强者一边,因为诗歌是最强悍的文字现象,以“精、准、快”为生命;若因同情弱者就要跟风将唠叨说成诗,那是对诗歌的极大不尊重。一个弃诗而去的人重谈诗歌,是因为这一脑瘫现象泛滥得不得不捍卫诗歌尊严了。

  跟一个脑瘫的人,去搬诗歌理论,这是不公平的。言简意骇就诗论诗,我也不去搜刮无厘头来针对,要拿就以她最得意的二首代表作来手术刀:

  《我爱你》作者/余秋华

  巴巴地活着,每天打水,煮饭,按时吃药

  阳光好的时候就把自己放进去,像放一块陈皮

  茶叶轮换着喝:菊花,茉莉,玫瑰,柠檬

  这些美好的事物仿佛把我往春天的路上带

  所以我一次次按住内心的雪

  它们过于洁白过于接近春天

  在干净的院子里读你的诗歌。这人间情事

  恍惚如突然飞过的麻雀儿

  而光阴皎洁。我不适宜肝肠寸断

  如果给你寄一本书,我不会寄给你诗歌

  我要给你一本关于植物,关于庄稼的

  告诉你稻子和稗子的区别

  告诉你一棵稗子提心吊胆的春天

  漂泊客改:(按时吃药的活着,阳光好的时候把自已放进去像块陈皮,泡一壶黄橙橙的日子,这些美好仿佛把我带往春天的路,所以一次次内心的雪过于洁白接近春天。而你诗中的情事恍惚飞过的麻雀,撞得光阴肝肠寸断,我不宜寄给你诗歌只想谈有关庄稼的,告诉你:一颗稗子提心吊胆的水域)

  为什么这样改?因为诗中唠叨的成份太多,每天打水煮饭家庭妇女都这样,你不写人家也能想象到,为什么不留白让读者展开想象空间呢?诗歌最忌讳的是写满!我不想套无病呻吟的帽子,也许她的确火候未到。但一首能删去很多文字的诗,那就不是一首诗了,诗是严谨的刀斧进不得。有些意象很不科学,有点滥用春天,一般水稻种植在立夏以后,摘除稗子跟春天无关。现在很多人吹捧这首诗,也许是诗沉默了太久!而当一个弱者的歌声呈现,博一捧眼泪是社会的进步。当然和伊沙的《车过黄河》相比,也是诗歌的进步!但切不要盲从,这绝没有进化成一首诗。

  《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余秋华/诗

  其实,睡你和被你睡是差不多的,无非是

  两具肉体碰撞的力,无非是这力催开的花朵

  无非是这花朵虚拟出的春天让我们误以为生命被重新打开

  大半个中国,什么都在发生:火山在喷,河流在枯

  一些不被关心的政治犯和流民

  一路在枪口的麋鹿和丹顶鹤

  我是穿过枪林弹雨去睡你

  我是把无数的黑夜摁进一个黎明去睡你

  我是无数个我奔跑成一个我去睡你

  当然我也会被一些蝴蝶带入歧途

  把一些赞美当成春天

  把一个和横店类似的村庄当成故乡

  而它们

  都是我去睡你必不可少的理由

  这首诗就不改了,因为连改的价值都没有。这首诗能流行,足以证明中国社会的精神状态真的得了脑瘫。如果《诗刊》选用了这首诗,诗刊想干吗?想鼓动中国妇女性解放吗?让人类社会回到动物时代,抛弃一夫一妻制?中国社会的性泛滥,某些媒体脱不了干系,以至”东莞剿黄”,有些人却叫挺住。我只想挺住诗歌的贞操,我不是大男子主义,但我有权反对这些病态现象:女孩堕落卖身做小三,有夫之妻约炮见网友。这些毒瘤祸害了社会的纯洁,同样祸害了诗歌的圣洁!还是就诗论诗,这一首纯是出轨感情的流水帐,简直瞎用意象!枪林弹雨?放心国家不会向通奸犯开枪,但社会的唇枪舌箭是有的,也贴切些。而火山、河流、麋鹿、丹顶鹤,这些跟你个人的肉欲没有关系,知道丹顶鹤的爱情吗?一生一世不离不弃,你这算什么?事实是鸟儿崇高你乱情,那最后睡你的理由除了肉欲还有什么?应该有:家庭、社会责任和良心。这一切余秋华诗里全不见,全是字里行间透出的肉欲横行,她的大脑真的有问题,以至体现诗歌现象也是脑瘫现象。

  这两首所谓代表作品,就不用“解构”了,因为较深入一点会看到海子的影子,骨架都是海子的,只是春暖花开缩成春天、麦子换成稗子,卖的肉不同罢了!海子是“神性写作”的鼻祖,大量的模仿者中余秀华算一个,因为没有突破更谈不上出色,是依然在“第三代诗歌”屋檐下的哀泣,如果不是村妇加脑瘫患者的身份,她会埋没在刘诚的“第三极”山脚下。至于中国的“迪金森”一说纯是笑料,是有人急于想充当伯乐;而媒体跟风是因为标题党的作用,《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正迎合国人低级趣味的心态,除了新闻报料现在媒体就剩下了:绯闻、约炮、养小三了!传媒肯定不会放过大众的同情心,何况又是借高雅诗歌的名义去性刺激一把。

  又为什么诗歌的脑瘫现象能流行?是因为这不仅是中国诗歌的畸形,也是中国畸形社会的缩影,好事不出名、坏事传千里足以说明。当然,这种坏现象跟“抓眼球效应、拚点击率”的传媒有关,传媒和看客都脑瘫了,对于一个诗者:我宁可接受诗歌死去,也不能看到诗歌丢人现眼的受辱!对一个脑瘫诗者是不能要求太高,但对时下诗歌保持一颗清醒的心态是必须的!脑瘫诗歌受关注,并不能证明诗歌的春天已经到来,从“馅儿饼”到“尿黄河”再来一个“脑瘫体”,悲哀的中国诗歌又进入新的一轮可耻现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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