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孟頫一代书画大家,经历了矛盾复杂而又荣华尴尬的一生,作为宋皇室后裔“仕元”,成了后人评论的一个永久的话题,也正因为“仕元”以及在“人品即画品”传统观念和价值准则之下,影响和妨碍着对赵孟頫书画艺术以及书画理论的全面认识,进而抹杀了与元四家之间的内在逻辑关系。赵孟頫晚年所写的这首诗能真实的佐证这一点:“齿豁头童六十三,一生事事总堪怜,惟余笔研情犹在,留作人间作笑谈。”(《松雪斋文集 卷5》)在其生命暮年,对其一生做了全面的关照,唯一值得留存情愫的是他的笔墨,但即便是这,也不存什么奢望,仅留人间作笑谈。这是何等的无奈,又是何等的凄凉。他的名气只是因为他的“仕元”遭到后人的抑制,而他在中国画史上实际影响却一直是十分重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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