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博曾经介绍过,南宋著名理学家、儒学大师朱熹先生,一边无情打击名妓加才女严蕊,一边又自己扒儿媳灰、纳尼姑为妾的糗事;今天再曝光、揭露北宋大文豪、政治家欧阳修阁下,他不但狎妓,而且还扒儿媳灰、与外甥女乱伦的糗事。
欧阳修(1007-1072),字永叔,号醉翁、六一居士,谥号文忠,世称欧阳文忠公,原籍吉州永丰(今江西吉安永丰),生于绵州(今四川绵阳),堂堂北宋文坛领袖,“唐宋八大家”里的两宋之首;朝廷重臣,官至翰林学士、枢密副使、参知政事(副宰相)、刑部尚书、兵部尚书。文忠公确实很有才学,诗文确实写得极好,散文《醉翁亭记》、《秋声赋》、《五代史伶官传论》、《卖油翁》,诗词《生查子(去年元夜时)》、《蝶恋花(庭院深深深几许)》等,而且还是史学家,著有《新唐书》、《新五代史》等;据说还擅经学、金石学、农学、书法,可谓全才。
但是另一方面,欧阳修也并非完美,还写了一些享受女色、描写女性的浮艳之词,反映出一些封建士大夫的两重人格和双重道德标准,“孔孟之道”和“人欲横流”的矛盾。古代的文人,狎妓之风不绝如缕,欧阳修也难免其俗,年轻时候颇风流放任。
据史书记载,欧阳修在私生活上的浪漫不羁是出了名的。《避暑录话》里说:“欧阳文忠知扬州,建平山堂,壮丽为淮南第一。每暑时, 辄携客往游,遣人至邵伯取荷花千余朵,以画盆分插百许盆,与客相间,遇酒行即遣妓取一花传客,以次摘其叶尽处,则饮酒,往往侵夜,载月而归。”《宋稗类 钞》则云:“欧阳修间居汝阴时,二妓甚颖,而文公歌词尽记之,筵上戏约他年当来作守。后数年公自维扬果移汝阴,其人已不复见。视事之明日,饮同官湖上,有 诗留撷芳亭云:‘柳絮已将春色去,海棠应恨我来迟。’”可见他对妓女是多么眷恋。
正因为有这种生活情趣与经历,欧阳修写过不少描写男女之情的旖旎、缠绵、香艳诗词,其中亦不乏佳作。例如他的《南歌子》描写一对新婚夫妻甜美、热烈的爱情:“凤髻金泥带,龙纹玉掌梳。去来窗下笑相扶,爱道:‘画眉深浅入时无?’弄笔偎人久,描花试手初。等闲妨了绣工夫,笑问:‘双鸳鸯字怎生书?’”这 首词写得非常细腻、生动,充分表现出作者的性兴趣与性体验,可是竟被后人指责为“浅近”、“浮艳”,引起“群小”的“暧昧之谤”。更有人“为尊者讳”,说 作为一代文宗的欧阳修不会填这类词,“当是仇人无名子所为”,而列在其名下。问题是其他人哪有这样的大手笔、非凡文采?
传 说,颍州有一位歌妓会唱欧阳修所有的词。后来文忠公出使辽国,接待官员请来当地一位歌妓助兴,嘱咐她好好款待欧阳大人。歌妓只是答应,并不多说话。大家还 以为她毕竟是边远地方的歌妓,什么都不懂。谁知席间歌妓一开口,唱的竟全是欧阳修的词。由此可见文忠公的词在当时影响之大。
除了社会上流行的狎妓以外,欧阳修还有两件糗事,在当时堪称轰动一时,差点令文忠公身败名裂,下不了台。
一个是关于欧阳修的外甥女张氏。虽说是外甥女,可双方并无直接关系。张氏是欧阳修妹夫前妻所生,两人的血缘已远,但在封建社会中仍有严格的伦理与辈分关系。这个张氏嫁给了欧阳修的堂侄,以后又和家中的仆人私通,事情败露后,此案在开封府审理。想不到在公堂之上,张氏竟供出和文忠公也 有私情。王铚的《默记》中说:“张惧罪,且图自能免,其语皆引公未嫁时事,语多丑异。”也就是说,张氏在公堂之上为了减轻自己的罪行,竟坦白交代出她未嫁 前和欧阳修“有床笫之欢”。这一下子舆论大哗。欧阳修百般辩解,最后虽以“查无实据”了事,在名声上却大受影响。他的政敌钱勰借此攻击他,文忠公有口难辩,最后被朝廷贬到了滁州。不过因祸得福,文忠公在滁州写出了《醉翁亭记》等名作。
再则,有一次,欧阳修妻子的堂弟蒋宗孺犯了事,遭到弹劾,蒋本来希望他能帮自己开脱一下,没想到文忠公却上书要求尽快处理。蒋对此恨恨不已,就揭露出欧阳修和大儿媳吴春燕有染。这真是一个晴天霹雳,家公扒儿媳的灰,这怎么可以呢?这完全是乱伦啊!据说这件事还被人告到皇帝那里去了,幸亏宋英宗(宋神宗?)并不理会,方才作罢。
不过,这两件事对欧阳修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他心灰意冷,一再要求辞职,但未被允许。再过几年,文忠公就郁郁辞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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